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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容易,乾龙连年困苦,能让大家吃一口饱饭,算是功德无量。何况接下来就是大灾,秋粮被毁,什么也没留下,眼见得将要是饥荒,百姓手里一点钱也没有,他们怎么活? 睡梦中她还冷不丁的咳嗽一声,偶尔梦中担忧,伸出素手摸摸夏弦的脸,以确定他在不在。 左寒烟身侧凳子上有喝了一半的粥,她食量好小,不知道是担忧导致,还是只吃得下这么多。 肚子提醒夏弦,你该进食了。 “夏弦你快醒来,我做鱼给你吃,好好吃的……。” 下了床,他走到桌子边,几只小猫不知道哪里来的,已经将几条鱼吃光,素菜倒是没沾一点。肚子饿的时候不挑食,夏弦也不管那些,稀里哗啦开吃。 这不是一个好情况,消退后就会打回童生,再想进步很难。必须小心的将养,诵读文章恢复。 读书没有捷径,知识需要积累。 他吃了满桌,才觉得半饱。琢磨着是不是出门去找厨房,再弄些吃的。 有人轻轻敲门。 门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人,青袍儒裳,面目白净,完整一个奶油小生。此人风度不凡,做个抱歉的手势:“兄台便是夏秀士吗?” “是我冒昧了。”那小生做个请的手势:“咱们院子里说。” 这人只怕是早已守着不短时间。 魏殇说的轻描淡写,夏弦却严肃起来。乾龙来的援军,只凭这一点,眼前奶油小生最少是夫子,而且是经验丰富的老夫子。 “不需如此,你伤势还没好,不用站起来。”魏殇阻止他行礼笑道:“要说行礼,也是我对你行礼才对。夏秀士抗击强敌,护佑一城百姓,此功之大,不可言喻,当得大礼。” “夏秀士,你别拦着我,这礼,你必须接受。” 他说的很严肃,夏弦也不自觉坐正。 原来是为此事而来,面圣。 至于为何没有异象,一是因为,自己当时胸中浩气微弱,无法引动共鸣。二是国策级别,那等异象一般不会在人前显现,只在龙脉有感应。 他会不会是奸细?家族的探子?也许是在诈我真言。 那是一块鱼肉,如今乾隆城里最不缺的就是鱼肉了。咬下一半,他含糊到:“大人言重了,小的只是一介书生,怎么有资格论证家国关系?不过偶尔想到写下,哪来什么对策?” 夏弦苦笑:“魏大人,您真的高看我了,若是我有对策,那不是说我有国士之才?可为丞相位?那等才华在身,今日站在您面前的就不是区区文位不稳的秀才了。” “大人恕罪,小人不会喝酒。”夏弦觉得不对,怕酒后失言,因此干脆推脱。 “非是如此。”夏弦也站起身,他看出来,此人来者不善,嘴里也没那么恭敬:“魏大人不请自来,小生病体不好,怎么逼迫喝酒?此难道是大人之礼仪?” 魏殇将杯子猛地按在桌子上:“夏秀士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为何以言语讽刺?” “夏秀士,天下之家无不大家,一国之家,譬如一家人,家有良田千亩,管理百户农家,农家有钱,则养牲畜,牲畜出生,则又为一家。如此层层才稳固,为何却要做那不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