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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腕一拧,腰随步挺,一角手中的鬼灯丸立时凝成一线寒光,直逼一护面门而来!常言道,近身相搏,一胆二力三功夫,一角这一抬手,便是仰仗着手中长兵在攻击距离上的优势,强袭一护面门,打得就是一个开门的胆气!
若是战斗经验匮乏的人,光是对上这罩面的一击,便难免会心下发慌,只知凭本能后撤躲闪,如此一来,对上一角的强猛攻势,往往就容易被他一鼓作气直接拿下。
那么如今的一护,又会怎样应对这一击呢?
挥刀格挡?
挪步闪身?
——答案是,什么都不做。
因为鬼灯丸想要伤他面门,还得先问问这镇守中线的斩月答不答应!
“噹!”
刀兵相碰,声色清脆。
一角这气势汹汹的挺身一扎,竟看似是就这么直愣愣的朝着一护手中那一动不动的斩月攻去,结果双方兵刃一碰上,却是一角他自己在金铁交戈之声中向后退了半步。
此情此景,或许会有人觉得这是不是一角刻意放了水。
可那终究是外行人的眼光。
而无论是一角本人,还是旁观的弓亲,都绝不是什么外行人!
“……”
没有多言,一角再次踏步向前,手中鬼灯丸霎时间散做一团好似以刀光剑影浇灌出的繁花,刃身重影声声嘶鸣,顿时将一护周身都拢了进去!
对上这扑面而来的阵阵寒芒,一护终于是有了新的动作。
撤步,侧身,单臂擎刀。
“噹噹噹噹噹——”
以鬼灯丸流转起的层层寒光,在接触到斩月那宽大刀身的瞬间,竟是立时溃散,好似滚动的波涛撞上了一座岿然山岳。
浪花四溅,孤峰不动。
——这一轮轮摧人骨肉的“花团锦簇”,竟愣是一花一叶都不曾沾上一护的身!
任凭那兵刃交击绽开的星火在卷起的烈风中如何挥洒,一护那单手持刀的身躯就是岿然不动!
而一护的视线,更是始终有那么些许,落在不远处那未曾出手的弓亲身上。
这毫无疑问,是不把一角此时此刻的猛攻放在眼里。
但对于一护的这种态度,一角不怒反喜。
“裂开吧!鬼灯丸!”
刹那间,笔直的激流中,搅动起了骇人的漩涡!
那于一护身侧穿过的刀刃,居然势头一转,绕着一护的肩头,也让过了斩月的拦阻,一缠一绞,就如出水的恶蛟般,要咬向一护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一护——
仅仅是,向后退了一步,随后扬起下巴。
下一刻,本该切开他喉咙的刀锋,竟是就这么以差之毫厘的形式,自一护的咽喉前破空而过。
见一护空余的左手就要去捉住鬼灯丸裂开的棍身,知晓比拼力气自己难是对手的一角骤然抽身,收回了此刻如三节棍般的鬼灯丸。
“我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了。”
瞧着一护,一角笑着说道:“速度不赖,力气惊人,看你之前的动作,我原以为你只是个天赋异禀又喜欢打架的外行人,但是……”
“刚刚那架势,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第一次,被比自己更强的人逼上绝路了吧。”
在最开始的那次交锋里,一角能明确的判断出,一护的动作里缺乏杀意。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认定一护是个打架经验丰富的外行人。
然而,在刚刚那一连串的碰撞,一角却非常肯定,一护真正丰富的,是【死斗】的经验。
而且是那种濒临极限,身处绝境的【死斗】!
“啊……”
像是被一角的话语勾起了某些回忆,一护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略显不堪回首意味的笑容。
“虽然不会真的死,但那也绝对不好受嗠啊。”
“嘿、嘿嘿……”
一角着实是有些忍不住这喜悦的心情。
原本,在听闻自家队长竟是败给了白道门的旅祸时,一角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难以置信、忐忑不安——最后,是夹杂着些许恐惧的跃跃欲试。
可还不等他跑去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