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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发光的朱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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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太孙朱雄英第八十五章 发光的朱标

    与贪官污吏,反贼叛臣不同,张贞、陈蠡等人在湖广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催交积欠的赋税,且没有一文钱,是揣在他们自己的口袋里。

    于是,以郁新为首有司官员及朝臣认为,对张贞等人不适用于死刑,夺职罢官即可。

    当然,他们的理由也很正当,催赋是地方官员的本职,如果因为尺寸过度,便大开杀戒。

    那以后,地方官员还怎么征粮纳赋?靠商量吗?那地方官府的尊严何在?催赋要被杀头,收不上来又要被罢官、流放,这朝廷的差事,以后还怎么干!

    当然,今儿坐殿的要是皇帝,他们是万万不敢提的。可太子一直倡导臣工进言么?那行,咱们就好好进谏一番,强调一下什么叫维民所止,有些事,是不能让步的。

    而以左佥都御史-冯坚为首的一些人,则认为他们是在过分强调官府的权威,而忽略了朝廷滋养生民、鼓励农桑的国策。是原则上的错误,绝对不能让步。

    总而言之,奉天殿内吵翻了天,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而太子朱标,则是一脸澹然之色,有争有讲才是好的,如果朝臣都是应声虫,君王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朝廷养他们干什么呢?

    况且,此事的实质,是法律与人情的理念之争,不是党争,处于良性的范围,朱标对此乐见其成。

    “胡扯,征粮纳赋,那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你以为这钱粮,都是靠自觉交上来的。”

    “我看你才胡扯,那条律法说,为了征赋,可以把百姓搞得家破人亡的。”

    “闹灾的地方是个例,大多数地方还是好的吧,不催缴,粮草饷银去哪儿弄,让文武百官和百万大军喝西北风吗?”

    当了半天吃瓜群众的朱雄英听明白了,这是依法治国、依律治国;与仁义、宽厚的儒家治国理念之间的碰撞。

    大明开国以来,皇帝以刚勐临政,天下事皆以勐为断,人臣莫敢违逆。而太子朱标,历来提倡以仁孝治理天下,滋养生民,休养生息,为政以宽。

    父子两代是两个极端,走的也是不同的路线。冯坚等臣的谏言,恰恰是附和了太子的治国理念。而郁新等臣则以为,洪武一朝,还是以陛下之意为主,所以他们自然据理力争。

    朱标这刚抬手,阶下立即有宦官肃声道了一句:静,制止了臣工们的争论。

    单手掐腰,另一只手磨着扳指,朱标耐心道:“孤以为郁侍郎所言、冯御史所议,皆有道理。”

    “可很多事,本不在于能不能,而却是敢不敢。过激催缴也行,恶意拖欠也罢,就像诸位争论的那样!”

    事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谁欠的就要谁补就是了。可现实的情况是,百姓们要是有粮,谁敢拖着官府的帐不给呢?

    不说代价是不是他们能承受起的,就说地方税官的脸色,就不是一般人能看得起、招惹了的。

    皇帝小时候,朱家是金户,年年要向官府缴纳金子作为赋税。可朱家饭都吃不上,哪里来的金子交税呢?也正是有此切肤之痛,皇帝才会赦免龙阳的积欠,并减免当地的赋税。

    再说龙阳县当地的实情,县城西南高峻而易遭干旱,东北低洼又连年洪患,在元末那里就是湖广出了名的萧条穷县。

    再加上改朝换代之间的战乱,许多田地都荒芜了。太平日子才几年啊,他们身上能有多少油水经得起每年三万七千石这么重的赋税。

    “而说到这个赋税,就不得不追本朔源。说说这不合时宜的赋税,根子究竟出在哪里?”

    “看看这根子在哪?看看这责任,在不在于民!”

    大明立国之初,因循前元的田亩账册,按照元廷所载之数征收赋税。可元廷的田亩账册就准确吗?

    当然不,元末土地兼并严重,天灾不断,地方官吏横征暴敛。元廷的那些官,拿着耙子搂钱都来不及,谁有功夫核查田亩土地。

    只要有好处拿,一百亩地收一亩地的契税,也不是问题。再加之流水的官吏,走马观花一般来来往往,实际的田亩、人口,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了。

    大明立国之后,除了因循前元的田亩赋税账册外,也先后两次命各地官府核查实际的田亩数量,以备戡合、调整税法使用。

    可各地报上来的田亩数量、人口数量,就都是真的?拿龙阳县为例,从至正十五年起,龙阳县的人口、田亩、赋税就没变过!

    “为什么没变过,诸卿心里应该明白吧!”

    “朝廷只追究现任,没有追责往任,已经是格外宽厚了。”

    官员们的懒政坏的不过是一本账,可治下百姓要付出的便是血、泪。他们不得不为官员们的考课买单,背负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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