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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是伴生灵啊。”
北棠染彻底懵了。
“啪！”地一下子，这只脾气不太好的凤凰扬起自己流光溢彩的翅膀狠狠给了北棠染一翅膀，傲气道，“你嫌弃本座？”
“不是...”
北棠染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就算神兽伴生灵很牛逼，可伴生灵和人类的修炼方法根本就不一样！
萝莉突然愣住了。
凤衍的声音恰好传了过来。
“你知道你的灵脉和寻常人不太一样吗？我的伴生灵告诉我，你的灵脉构造其实和伴生灵的非常相似。”
少年小心翼翼地看着呆若木鸡的萝莉，生怕她受不住这个打击。
北棠染确实完全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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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她痛苦地捂住额头，喃喃道，“你的意思是，我才是伴生灵？”
她从出生起就可以听见伴生灵之间的对话，这么想想，她若是伴生灵也没有丝毫违和。
可某只凤凰却暴力地又扇了她一翅膀，嫌弃道，“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伴生灵！连自己是不是伴生灵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温润清朗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小花，这是小九儿的童养媳，不许欺负人家。”
某位帝君居然一袭渔夫的装扮，手中还拎着一只鱼篓，俨然一副从外面捕鱼刚回的模样。
看着一脸崩溃的萝莉，北寰帝很好心地多解释了一句。
“其实你未必是伴生灵。因为你若是伴生灵，肯定应该有原型，可是我们讨论了很久也看不出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北棠染：“......”
很好，她现在已经可以被归于“东西”里面了。
“但是，你体内的灵脉走向和伴生灵的几乎一样，只是比寻常伴生灵的灵脉更加霸道，都堪比神兽了。”凤津补充道。
伴生灵的灵脉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探查，所以圣使在给北棠染启灵的时候才会被灵脉拒绝，造成灵力暴乱。
北棠染沉默着。
不是说只有神阶的伴生灵才会化形吗？她可是修为零蛋的人形！
而且，伴生灵和自己的主人会有心电感应，她却完全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甚至怀疑了一下自己其实不是百里菱的女儿，而是她的伴生灵！
但主人死亡，伴生灵也会一起消亡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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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的谜团简直多得理不清！
看着萝莉纠结的神情，
凤津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一切交给自家凤凰了！
然后，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了自个弟弟。
“阿九，你要吃的扶桑海银鳞鱼，我帮你捉回来了！”
被主人当苦力的凤凰立刻悲愤地洒下一地羽毛。
为了几条鱼，无良主人肯花费巨额灵石用契灵阵一天来回扶桑海和北皇城，却要限制它每天进食灵石的数量！
这个主人真是不能要了！
似乎看出自家伴生灵的悲愤，凤津义正言辞地道，“小花，你再吃胖点就飞不起来了。”
嗷！还要戳人短处，气死了！
北棠染惊悚地看着气得不停掉毛的凤凰，失声道：“完了，它气得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