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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最大的痛苦之一，便是没有选择的权利。

    如果是夏九溟来做这题，那这题就不会存在，因为就算选择两个人都不救，最后也可以将两人再复活，这对于他来说，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龙人形态身形，缓缓在洞中显现出来。

    “看来老者一开始就死了，不化冰，只是老人自己内心的结阵罢了。”

    “或许，他的那一双儿女是同时死去的；或许，根本没有什么云游巫医……炎帝，这是你为女娃出的题吗？”

    夏九溟此时的感觉很怪，现在看来，「天地之证」的试炼应该是以炼心为主。

    但炎帝当初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以精卫还是女娃时期的阅历与经验，要怎么面对这样的试炼？

    她的学习能力与接受能力固然很强，但再强也只是一名十五岁的小女孩。

    或许，自己就不该让她这个时候来参加试炼……

    刚才的试炼题目，重点不在于化冰，而在于精卫对那几个问题的回答。

    其实从回答中不能看出她依旧有不成熟之处，但总体来说，算是交上了一份意料之外的答卷。

    “不过，刚才景物变化中，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边关注精卫试炼，一边研究吧。”

    夏九溟做下决定后，身体再度消失。

    ……

    来时厚厚的积雪消失不见，但看山的形状，还是原来的地方。

    山洞中的奇遇，就好像南柯一梦一般。

    这山里没有山路，有点像是荒山。

    不过精卫倒不担心，这既然是试炼，就必然会有离开的办法。

    总不会试炼的题目就是荒野求生吧？

    走着走着，她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说实话，这还真是久违的感觉，好像已经有百年时间没有真正饿过了吧？

    最近虽然偶尔吃点零食（核桃、果子）什么的，但也不是为了肚子，她甚至尝不出味道来。

    可是，这荒山野岭的，上哪里去找吃的呢？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的一处山沟里，居然有浓烟升起，像人在烤东西。

    ……

    “亚父，妹妹试炼进行得如何了？”瑶姬略微有些紧张地问道。

    “放心吧，比较顺利。”夏九溟淡淡回应。

    他现在意识一分为二，感觉略微有些不适应。

    其实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不过安全起见，他还是同步了一个意识跟着进了试炼。

    现在他的主观感觉，就是一心二用，协调倒是没问题，就是不喜欢罢了。

    “不过……倒是可能遇到一点小麻烦。”

    瑶姬神色一紧，问道：“什么麻烦？她不会有危险吧？”

    “哈，有我在，放心吧。”

    夏九溟秉持着尽可能让精卫靠自己通过试炼的原则，但如果真会伤到精卫的话，他自然是会干涉，毕竟护短这个词，在他这并不算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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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精卫在靠近炊烟方向的时候，被一群人抓住了。

    一群穿着比大荒百姓还要简陋原始的人，兴奋地在那蹦蹦跳跳，精卫虽然没有慌了阵脚，但也是一脸疑惑。

    直到在押送的过程中，她才从这些人的对话中，渐渐把事情搞清楚。

    这些人兴奋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找到了替代的祭品。

    本来按照部落规矩，今年要献出女儿的是族长那一支。

    因为整个部落，已经没有符合年龄的年轻少女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上山随便逛逛，居然能遇到一个符合年龄的少女。

    只能说，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而精卫并没有慌张，她只是在想，这应该就是试炼的第二个场景，但这个试炼是需要她做什么呢？

    不会是打架逃走吧？这方面她一点也不擅长啊，而且在试炼秘境里，她又是血肉之躯，跑也不可能跑。

    也许大概，是试炼的题目还没出现吧。

    没过多久，一行人回到了部落。

    果不其然，这是一个相当原始的部落，男人身上披着兽皮，而女人大部分都光着腚子。

    略微有点超越常识，连夏九溟都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时代。

    精卫一路上都很安静，就像是认命了一样。

    其他人也不去管她，将她关在木笼之后，便不去管她了。

    「献祭好像是在两天后，他们准备把我献祭给谁？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