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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丝路 > 站在墙外等红杏 > 第25章

第25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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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未了,马儿早跑出几丈远,把珍娘气怔在当地,方跺脚时,又见欢郎勒转马头,回到跟前,一迭声问她:“告诉我甚么?她在哪?”

    珍娘心中酸涨,欲要答他,却拿乔把头低了,不防欢郎向腰里解下钱袋来,掷到她怀里,只道:“快说,都归你!”

    珍娘抓了钱袋,把眼儿盯在欢郎身上,一会方扭了脸道:“我不要银钱。”

    欢郎老大不耐烦,也不言语,一弯身便将她拉上马来,又把马鞭一甩,片时就到了光禄坊那处所在,小厮远远开了门,欢郎跳下马就拉着珍娘进了屋里。

    珍娘交他拉着,顿觉一点热气从腕上直麻到心里,方云里雾里,已被欢郎抵在墙边摩弄起来。

    珍娘虽嫁了人,奈何刘大郎是个不在行的新郎,干起事来往往不称其意,哪比得欢郎手段,一时间身上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只把身子软在欢郎怀里。

    这厢方闭了眼,又被欢郎把热气吹在耳边,一边问她,手上却不停。

    珍娘到这步田地,连脑子都不是自家的,想瞒也瞒不住,早断断续续吐了个明白。

    欢郎大恨,心想若昨日就得了消息,一早便已救了人出来,想到这里,只把眼瞅着珍娘,冷冷笑将起来。

    珍娘哪里知觉,仍软绵绵倚在他胸前,却被欢郎板起脸儿,轻轻拍了两记,笑道:“娘子如此费心,我怎敢相忘,自当恩有重报。”

    珍娘一愣,方看他时,就被他舒手裙间,一时筋酥骨软,喉中低低叫将起来,越发把脸儿埋在他怀里,正气喘吁吁,早被欢郎掖了个物事在袖里,一径抽身去了。

    珍娘正得趣,猛然被他抛撇,百般不解,呆呆立了一程,只觉冷风刮在身上,急忙系起裙子,理了衫儿,走将出来,早不见了欢郎人影。

    那里欢郎赶到白马河边,问遍左近,不得要领,一径上了船,叫人顺河而下,进了闽江。

    他赶到码头,打听之下方知昨日有不少大船出港,又有若干渔船出近海捕鱼。

    欢郎听了一声也出不得,站了半日,眼见人潮涌涌,船只靠岸时,水手们抛锚落帆,叫嚷声此起彼伏,糊成一片。

    恍过神时,不觉恨到了极处,只把马鞭乱纷纷抽在船板上,把汗水一滴滴滚将下来,惊得好些抬着鱼篓的渔人远远避了开去。

    再说珍娘走在巷中方觉出裙下的古怪来,脸上一红,转回几步去拍那大门,哪有人应?没奈何,一路走回来。

    不等她走回刘家生药铺,便有个小厮一路跑将过来,到刘家店首,唱了喏,将个盒儿递在刘公手中,只说是珍娘落下的物事,主人令他奉还,说罢也不等刘公开口,自头也不回地去了。

    刘公心头狐疑,打开看时,却把手儿一抖,忙将盒儿盖了,只气得胡须一抖一颤。

    刘婆不知甚么事体,待要问他,便被刘公把盒儿摔在手中,打开盖儿也是一惊,把老脸涨得通红,又听刘公说了小厮言语,两个都气得头涨涨的,当下便叫过刘大郎来,把盒儿摔与他。

    刘大郎看了盒中物事,又听了那言语,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且是好看。

    珍娘哪知就里,进了门,方在门边刮鞋底,便听砰的一响,却是公公把杯儿摔在地上往屋里去了。

    珍娘正诧异,又见婆婆死瞪着自家,未免有些发虚,端了笑脸,刚走前两步,就被刘大郎扯了胳膊往屋里拽。

    珍娘扭了扭身子,方要拿腔说他,便被他一个耳刮子甩在脸上,不由怔在当地,闪过神时扯了刘大郎就哭跳起来。

    刘大郎哪里理她,把她扯到屋里,闭了门,就要撩她裙儿,珍娘猛吃了一惊,如何肯依,只抱紧了双腿不撒手。

    刘大郎愈发焦躁,猛把她提将起来,往地上一摔。

    珍娘险不曾把腚儿裂作两半,方哇哇乱叫,就被刘大郎撩起裙儿,往里一探,瞬时停了叫,只呆脸看着他,刘大郎摸得分明,早浑身抖将起来,又是几个耳光扇在她脸上。

    珍娘头晕脑涨,奈何自家理亏,争他不得,只捂了头脸往一边躲,口中胡乱叫着屈,说自家为兄长之事着急,起床时丢三拉四忘了穿。

    方喋喋不休,被刘大郎将个物事劈面掷在脸上,拿起看时,正是自家那条亵裤,这下半张了嘴,哪还说得出话来。

    当下被刘大郎采了头发喝道:“***,你被人入昏了?交人脱了裤儿也不晓得?!”说着恨起来,把拳头一下下打在婆娘身上。

    珍娘何时经过这般苦楚,直痛得哭爹喊娘,抱了他大腿没口子讨饶。

    刘大郎打累了,瘫在椅儿上呼呼喘气,珍娘慢慢挨过来,哭哭啼啼说自家为兄长事体四下求人,不防交人下了迷药在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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