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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青楼女子喜欢鸳鸯梅,打死白湖都不信桂花香没有爱上伪文艺男青年,只是明明自己会画为何要找人画呢。自视甚高的文艺男青年可不会找一个农妇劈腿,那为何两个女死者都有欢爱后的痕迹?
花花是贵霜后裔,贵霜人已被圣元祖先打成巫族,可他从小在寡妇村长大不该有仇家才对。
还有落梅山庄、钱不离的妖血阵都是什么鬼?
想着想着,她已经重新站在木架子前,这个木架子搭建的很巧妙,盖子可以随时拆卸,四周又能防风,是以没有把豆子吹散,她仿佛看见了凶手在摆放豆子时愉悦的神情,一边还为能找到这样的地方沾沾自喜,真是变态。
龙景天不知何时走过来,脸上挂了一抹不太寻常的粉红色彩,“你认真的样子很美。”
“我本来就很美。”白湖冲他甜甜一笑,“小景可想出凶手的暗示了?”
“捕快们正在讨论,不过已经知道凶手的一个特征,他晕血。”
“晕血?所以他选择溺死被害人?”白湖蹙眉深思,“那花花却是中毒。”
“花花与她们不是同一个凶手。”龙景天边说边拉她上了马车,“费脑子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专心帮我治病就好。”
“……”这话黑猫经常说,难道你们以为撩汉子就不累脑子嘛!
本狐狸仙非要展示一下撩汉子之外的技能。
衙门议事厅。
阿东在龙景天的示意下做了案情总结,“许大伯说桂花香和周氏胃里都发现了木松子的食物残渣,木松子是一种能使人陷入短暂昏迷的中药,这种中药是被官府限制买卖的,若是要用必须有大夫出面到衙门登记才能买的到,而男死者中的毒尚未查出。”
白湖听他说完便将案台上摆放凌乱的花黄纸收拾好放在一边,再拿起誊写好的两句诗看起来。
“片片行云著蝉鬓,纤纤初月上鸭黄……”
龙景天拿过纸看,“蝉翼是贵霜的妇女发式,整句的意思是,鬓发如浮动的轻云,把它梳成蝉翼般的式样,在额头涂上嫩黄色新月状的图形。”
“不对,”白湖听了摇头,“根据凶手前一个留下的诗句来看,不能看字面上的解释,这两句诗一定是在描述一个人,还是一个喜欢贴花黄的女人。”
“一个梳着蝉翼发式的女人?”阿东接口道。
“很有可能。”龙景天默了默说:“这个思路才是正确的,那么按照诗文的描述,是一个梳着蝉翼发式,贴着月牙形嫩黄色花黄,名叫纤纤的女人。”
“按照王爷的意思,犯案的时间是初月?”白湖音量徒然提高,“今天是初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凶手今天会再次犯案!”
阿东与其他捕快对视一眼,半晌,同时大叫:“吴有才。”
吴有才是土生土长的通州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个地方,对通州了如指掌,他能准确的说出通州每一间房子的方位,每一个亭子的名字,每一户人家的名字,住着几口人,谁家马上要生小孩了,谁家两口子吵架了,谁家小孩子尿床了等等,他曾经蒙着眼睛从衙门走到家,一步都没走错。
白湖等人赶到的时候,他刚享受完妻妾的服侍,正在美美的睡大觉,阿东风一样的冲进来告诉他王爷驾到。
他一骨碌爬起来却见来的不是王爷而是王爷身边的女人,他一直挺纳闷那个叫白湖的女人长的不漂亮怎么就得王爷青眼了,连微服私访都带着。
“吴师爷,你好好想想,在通州城,有没有一个经常梳着蝉翼发式,喜欢贴月牙形状,名叫纤纤的姑娘。”白湖快速问道。
吴有才仔细想了想说:“回姑娘,有一个妇人叫钱纤纤,符合姑娘说的特征。”
“什么钱钱钱?”
“回姑娘,不是钱钱钱,是钱——纤——纤,钱不离的小女儿,梳着蝉翼髻,喜贴花黄的,又叫纤纤的姑娘通州城只有她了。”
“未出阁的姑娘喜贴花黄,于名声有碍,钱不离坐视不理?”白湖立即问道。
“她哪里是未出阁的姑娘,现都二十六岁高龄了,七年前嫁给落梅山庄的庄主,一年前因无所出之由被休回家,据说万念俱灰,在自己小院内修了佛堂,成日礼佛,大门不出。”吴有才说话间打了几个哈欠,露出黄橙橙的牙。
白湖忽视他纵欲过度的脸,当即问道:“终日礼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会精心打扮自己,每日贴花黄吗?这不符合常理吧。”
“她不止贴花黄,还经常以黄粉扑面,表达对佛主的尊敬,钱府的下人都知道这件事。”吴有才道:“钱不离根本管不了。”
不能再耽搁了,阿东立刻表态,“属下即刻召集兄弟们赶去钱府,就先行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