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拉会长，你从奥地利回来？”

    “是的。”

    离开了布拉迪斯拉发，罗耀拉会长就返回了罗马。

    他来到罗马之后，并没有去见真选教皇，这不是不尊敬真选教皇。

    而是保罗三世已经不再接受求见，只有他召见的才有机会见他，这个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大致和他向巴赞夫人提出铲除印加帝国控制的次位面，以此为条件邀请对方来罗马执政的时候差不多。

    罗马城中关于这位真选教皇的命数的讨论已经半公开化了。

    而他的儿子帕尔玛公国的芳内塞公爵，则已经公开投靠了美第奇家族。

    “公爵殿下，我的朋友，奥地利人很可能会对你的公国施加极大的压力，你的公国不仅有必要保留那么多部队，还应该修建性的堡垒，你是有能力还上的欠款的，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贷款，三十年分期，每年百分之十二的利息，非常公平。”

    “可是我不能把钱都花在这些不受人民欢迎的用途上，我们家族在帕尔玛立足的施加还很短，我需要钱为当地人建一些他们非常需要的公共建筑来让当地人认识我们。”

    “可是我的在清单上...似乎没有看到非常适合人民的...”

    “他们敬爱公爵需要的宫殿，还有他们公爵妹妹需要的花园，还有公爵儿子需要的跑马场，这些工程的合同可以分给当地广受尊敬的高尚市民。”

    所以罗耀拉会长在美第奇宫见到他和正义旗手在一起也就不奇怪了，看到罗耀拉之后，他们停止了交谈。

    罗耀拉听到了一部分交谈内容，不是偷听，而是对方谈话的内容没有任何机密性可言，芳内塞家族的财政状况不是秘密。

    罗耀拉对于美第奇家族良好到惊人的现金流是有些奇怪的，罗耀拉通过自己在巴黎的朋友大概知道美第奇家族最近给了法兰西多么巨额的贷款。

    在罗耀拉看来，数字甚至大道了有点过度，似乎不仅仅是为了利益了，带着一点情绪化。

    “好吧，好吧，我亲爱的公爵，让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正义旗手摇摇头，“你会得到额外的五百塔勒现金，不是贷款，而是一份礼物。”

    “正义旗手殿下，我是真选教皇的侄子，不是乞丐！”公爵怒吼。

    正义旗手不说话，只是看着罗耀拉。

    罗耀拉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公爵殿下，任何一个乞丐都会对五百塔勒感恩戴德，感谢上帝，只有更加肮脏下流的东西才会一方面自称不是乞丐，一方面对五百塔勒的礼物心怀怨愤，许多最好的传教士被异教徒烧死、压碎、丢进兽口，我也不能给他们五百塔勒，而你这团蛆虫已经得到太多了。”

    “你们...你们这些...我爸爸还没死呢！你们给我等着！”芳内塞公爵又羞又气，然后摔门而走。

    “请把这五百塔勒交给那些可敬传教士的家属。”正义旗手把被对方丢在地上的支票捡起来交给了罗耀拉。

    “谢谢你，正义旗手殿下。”罗耀拉接过支票，在心里思考对方这是什么样意思，这肯定不是说美第奇家族连给芳内塞家族万把塔勒都不行了。

    这是在示威，告诉自己他已经控制了罗马的局势，取代了真选教皇的权威！

    保罗三世的病危和对巴赞夫人的退让，让他的权力急速衰退。

    “我会确保拿到钱的家庭知道这是来自美第奇家族的仁慈。”罗耀拉又补充了一句，“没有美第奇家族，我真不知道如何运转第一使徒会了。”

    正义旗手不能更满意了，随着真选教皇的死期将近，他确实基本上已经控制了局面。

    这位美第奇家族的首领现在三分之一时间呆在佛罗伦萨，三分之二时间呆在罗马，虽然如今美第奇家族嫡流人丁稀少，大家依然怀疑这位是不是有意放弃世俗生活，参选下一任真选教皇。

    毕竟美第奇家族的旁支还是有几个男性的，暂时接任正义旗手也没问题，如果这一任成为真选教皇后哪怕是非婚生子女也不难继为正义旗手。

    “那么在下一任真选教皇的选举中，我可以得到你的支持吗?”正义旗手问道，“我知道你没有选票，我只要你的支持。”

    罗耀拉的工作在一群混日子的红衣大主教中分量太大了，哪怕大家自己都想捞钱混日子，对于这种不当红衣大主教，更不求真选教皇位置的老黄牛还是胡很尊敬的。

    “只要美第奇家族和暗日教会的利益一致，还有保罗三世陛下和巴赞殿下已经达成的约定得到执行。”罗耀拉说道。

    “巴赞殿下不可能达成真选教皇的要求，她做不到，能力不足，你很快会得到消息。”正义旗手说道，“我也当然会确保家族和教会利益一致，但是只有我有资格判定这一点，罗耀拉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