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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近来生意回暖,离不开许翔的舞台剧创意。他和他的伙伴们幽默搞怪的台风,又不失温情的故事,以及细腻充沛的情感,令人观赏后笑中带泪,回味无穷。很多人是被他们的表演吸引,再次来都携亲带友,对这里赞不绝口。
演出结束,人群散去,江舒雅从远处过来,对许翔温情脉脉地注视。“我们坐一会吧!”
他们在舞台上席地而坐。
“今天好像人更多了。有没有打败隔壁的杜萧廷?”
江舒雅被逗笑,羞涩低头。“谢谢!”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用谢我,我们互相成就,感谢你赐给我这个小小的舞台。”
“可我没法帮你圆梦影视。”
“其实,我更喜欢这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是我向往的一种状态。”
“我觉得,你不会就这样,以后你一定会登上更大的舞台。”
夜已深,寒意浓。江舒雅抱紧双臂,不停摩擦胳膊。许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温柔地披到江舒雅身上。江舒雅羞涩地微笑,欲言又止,干脆沉下头。
“江舒雅。”
“嗯?”
“你有男朋友吗?”
江舒雅被问的一脸懵,“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做你男朋友,可以吗?”
“我……”江舒雅咬唇。
“你不喜欢我?”
“不是。只是,我比你……”
不容她纠结,许翔就吻了上来……江舒雅惊得瞪大双眼,马上又双目紧闭……但是当双唇触碰那一刻,她莫名有种久违的熟悉感……然后仔细回味,惊叹,猛然睁开眼,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面前这人,真真切切是苏哲。而许翔,被挡在他身后,完全一脸懵。
“他是……”许翔结巴问。
“许翔,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们聊。”
许翔感觉到了苏哲身上不同一般的气质,乖乖离开了。江舒雅被苏哲盯得不太自在,甚至紧张焦虑,觉得在他心里,她再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姑娘了。
“你刚才真要和那个毛孩子……”苏哲难以置信。
“好像和你无关吧。”江舒雅眼神闪烁。
“是你心里想说的?”
江舒雅莫名感到悲凉,觉得苏哲在她心里的形象更加高大了,更有距离感了。她一点不敢靠近,觉得愈加疏远。彷徨,无助,她只能无声落泪。
“江舒雅,我想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不知道……”她拼命摇头,抽泣。
那一刻,苏哲只想抱紧她。可他的身体却像是僵住了,动弹不得。江舒雅的头一点点靠过来,顶着苏哲的胸口,悲痛大哭。
“我不在意你的过去,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去。我结过一次婚。”
听到这句话,江舒雅才敢仰头看他,用她一直以来自始至终的那种崇拜的目光。“是洛伊吗?”
“是。”
“哦。”江舒雅又失落沉下头。
“我们不可能了。”
“哦。”
“我说洛伊。”
“哦。”
苏哲把许翔的衣服从她身上拿下来,又把自己的外套给她重新披上。“我先送你回去吧,太晚了。”
“哦。”江舒雅内心无比喜悦,但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份情感,只能板着脸,尽量掩饰真实的自己。
那是她的保护色。
送江舒雅到了王彩莲的家,俩人面对面站在院门口。江舒雅期待他能解释一下刚才的吻,紧张地沉下头。苏哲几次欲言又止,想着她是不是该进去了,尴尬地清清嗓子。
“刚才,”江舒雅有点羞于启齿,“你又是控制不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希望他根本没听见。
“是。”江舒雅略感沮丧。“情难自已。”江舒雅立刻紧张起来,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看不得别的男人亲近你。”
“哦。”江舒雅又小鹿乱撞了,“我先回去了。”说完闷头进了院子。
那一晚,她想了很多,有点失眠。但总归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他们在海边一起度过了很多天。牵手在沙滩上散步;倚靠着坐在沙滩上看日出日落;咬着情话……
然而即将春宵一刻时,她就被一个电话惊醒了。慌乱中摸到手机,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电话那头听到了苏哲的声音,她一下坐直身子,听苏哲说门口见。
“现在吗?”江舒雅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确定还不到八点。
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