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的事其实不急。”席鹤铭张开了双手：“你看我像缺那五千万的人吗？”

    “对对对, 你不像。”姜婉婉怕他再滔滔不绝的自恋下去，赶紧告饶：“我像，我不仅像, 我还是就是那个缺五千万的人。”

    “所以你真的不用急着还钱的。”席鹤鸣看着姜婉婉, 仔细斟酌着说辞：“一开始我们彼此不熟而且互相嫌弃, 所以你才想尽快把钱还给我。但是现在经过这一段时间相处还是挺愉快的是吧，你赚的钱不如投在公司发展上，若是急于还给我，对你那些努力拼搏的员工不公平。”

    姜婉婉疑惑地眯起眼睛：“相处的还算愉快？大哥，我不得不说，你定义里的愉快和一般人真不太一样？就咱俩那种天天吵架，一碰面就和火星撞地球似的, 你称之为愉快？”

    席鹤铭心虚地轻咳了两声，死鸭子嘴硬地说道：“不愉快我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姜婉婉一言难尽地看着席鹤铭，说实话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和席鹤铭关系居然这么好, 这个朋友的称号被冠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看着席鹤铭这么坚持, 姜婉婉觉得真没必要和他抬这个杠，两人工作和生活交织的这么密切, 当朋友总比当敌人要舒服的多。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们是好朋友。”

    席鹤铭见姜婉婉承认了自己朋友的身份，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成为朋友是改善彼此关系的第一步, 等姜婉婉适应了朋友的身份后, 自己就有机会更进一步了。

    就是这么机智，耶！

    ****

    姜婉婉把收尾的工作处理一下，和席鹤铭一起出了办公室。秘书室的陈敏听到声音立马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席总、姜总。”

    席鹤铭脚步略微慢了一下，简单明了地交代了一句：“我私事出去一趟，今天就不回办公室了。”

    “好的，席总。”陈敏将两人送到电梯处，等回到办公区的时候发现秘书室空了一大半，她脚步顿了顿转身去了茶水休息室，听见几个秘书在窃窃私语：“你们有没有觉得席总和姜总关系好像很近啊？”

    “好像是耶，可是席总不是都结婚了吗？”

    “你们想太多了，咱席总就一工作狂，什么时候对女人感过兴趣啊。”

    “可席总对姜总确实特殊啊，这刚下飞机没半个小时就把姜总请来了，感觉是亲近了一些。”

    “你们说了半天连重点都没看到，你们没发现姜总刚才出来时戴的项链和进去的时候戴的不是同一条吗？”一个秘书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说道：“那条项链是顶级奢侈品牌XXX这周刚出的限量版新款，全世界只有五条，只在X国发售。”

    X国正好是席鹤铭这次出差的地点，秘书们全都一副被雷劈的模样，半晌有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姜总挺好的，就是出现的时间晚了些，我本来还挺喜欢她这种女强人的，可现在……”

    “行了，都别胡说八道。”陈敏拍了拍巴掌打断她们的聊天，一脸严肃地提醒道：“大家在席氏集团也工作了几年了，都知道席总的脾气性格，他不喜欢员工敬对他有私情，更不喜欢员工之间像八婆一样讨论他的私事。要是你们刚才的对话被席总听到，你们觉得自己还能留在席氏工作吗？”

    秘书们一个个噤如寒蝉，谁也不敢吭声了。

    陈敏环视了一圈：“我知道你们在各个部门都有比较好的同事，但是你们要谨记席总的私事要少和其他人议论，其他部门打听就回三个字：不知道。再让我听到你们私下里讨论席总姜总的关系这种话题，我就直接带你们去席总办公室，让你们和他好好讨论讨论，问个清楚明白。”

    陈敏在当主管之前一直是老好人的形象，不多言不多语什么也都不掺和，在秘书室存在感比较低，所以在她被提拔成主管以后其他秘书对她也挺不以为然的，都觉得她占了个年长及已婚的优势。

    可今天陈敏气场全开，无论是言辞还是语气都展示了身为部门管理者的威严，这才让这群秘书察觉自己以前是小看陈敏了。

    “我们这一层不仅有秘书室，也有特助办，若是想被席总倚重就多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不要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陈敏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我不想听到秘书室有人再讨论席总的私生活，都听清楚了吗？”

    秘书们都点头应声道：“听清楚了。”

    陈敏看了她们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就出去了，休息室里剩下的秘书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一言难尽。

    “以前真的是小看陈敏了。”一个秘书嘟囔了一句，舀了一大块蛋糕塞在嘴里，看起来愤愤不平。

    “行了，别说了。”旁边一个同事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碰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