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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马车徐徐行来,不紧不慢,虽然没有横冲直撞,却也没打算绕道而行,高头大马头颅抬的老高,鼻孔朝天,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一副眼中无人的样子,马蹄高抬,重重落下,尘土飞扬。
“快让开!”
“快把孩子抱走!”
“大娘,快躲!”
“会不会驾车!”
一阵兵荒马乱。
雄壮的灵马看到众人在它的马蹄前一阵鸡飞狗跳,神情极为自得,又打了几个响喷!
驾车的马夫任由灵马作为,没有一点阻止的样子,这是一个身穿灰褐色布衣的精瘦男子,他一直闭着着眼睛,仿佛路就他一辆马车,对于灵马冲入人群视若无睹。
灵马飞扬跋扈的驱散了排队候诊的人群,它堵住了保和堂的正门,然后嘶叫一声,停了下来。
精瘦男子听到马鸣,睁开了眼睛,他冷漠的看了眼四周敢怒不敢言的贫民,抬腿跃下马车,等他转身面对马车,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弯腰弓背,一脸堆笑,然后他伸长脖子对着车厢轻轻的喊道:“少主,到了!保和堂到了!”
“哦!知道了!”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一只修长的手挑开了帘子,一只镶着银线的黑色靴子先映入了众人的眼帘,接着是暗纹白色锦袍,镶嵌着宝石的华丽剑鞘,如墨的长发,一张精致的过分的脸,这是一个阴柔的少年,眉眼如画。
但凡是看到他的人,大多不会注意他长相,一部分人会看他衣裳,一部分人看他的气质,看衣裳的会拍马逢迎以求结交,看气质的会敬而远之。
少年站定环视四周的贫民,眉头皱了皱,冷冷的吐了一个字:“滚!”
一个滚字令原本被他冰冷的气势所摄,敢怒不敢言的人群炸开了锅。
“这里是保和堂,不是你家,你凭什么叫我们滚!”
“就是,长的人模狗样的,却不会说人话!”
“长得真丑!”
这一句是一位老大娘说的,说的是真心话,在她的心里,男人就应该是黑黑壮壮的,浓密的大胡子,像这种柔柔弱弱比女儿家还白净的,丑!真丑!
少年听到众人毫无顾忌的品头论足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他额头青筋直冒。
“刺啦!”
少年长剑出鞘,剑气划过,地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少年冷冷说道:“要找死,我成全你们!”
“快走!他是灵徒!”
“灵徒又怎样,只要不是白痴,就不敢在公羊集闹事!”
“别惹他,我看他真会杀人,在保和堂门前他都敢这样!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大有来头?”
“唉!要是少主在,岂会容他在此放肆!”
“可惜了!你说老天怎就不把这种人收走,留在世害人!”
一个个贫民一边四散而逃,嘴里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少主,要不我去。”精瘦男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当街杀人让当然不敢,这里可是公羊集,即使以少主的身份,也不敢妄为,但要杀几个平民还不简单。
少年冷哼了一声:“掉价!”
“是是是!少主以您的身份怎么会和这些蝼蚁一般见识,是太掉价!”
少年看都没看精瘦男子迈步走进了和堂,精瘦男子对于少年的冷脸却没有丝毫不满,依然腆着脸跟了去。
此时,保和堂内有五六个候诊的病人,他们看到手持长剑,一脸阴冷的锦袍少年走来,赶紧让开道,生怕触了霉头。
少年来到一方桌前,看着一个头发稀疏,紧闭双眼的老人,冷冷的问道:“你就是药老?”
被称药老的老者,此刻,一手捋着下巴下的山羊胡,一手按在一个男子的手腕,他老神在在摇头晃脑,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就是药老?”少年忍着性子又问了一句,声音更加阴冷。
“心平气和!”
药老眉头皱起,一脸不悦的说了一句,但就诊的男子的脉象已乱,无法再听实脉。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