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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米米在一条小河边休息着,望着那清清的河水,平缓地流淌,天空是那样的湛蓝,没有一丝的云,风吹来,河面上起了一层微微的波浪。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我们躺在草上,观赏着这一切。
一只黄鹂站在树枝上,用嫩红的背梳妆着自己。黄鹂鸟发现树枝上一只小虫正一弓一伸地向前爬着,黄鹂鸟飞身而起,一下把小虫子吃了。
黄鹂刚把小虫吞进肚里,只听树林中,忽啸一声,一个黑影疾扑而下,一只苍鹰一下抓住了黄鹂,凌空而去。
“这该死的苍鹰。”米米愤愤地说。“你看。”米米并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腰。
“干吗!”我翻起身。
只见一条小路上,一只甲虫碰上了一只蚂蚁,狭路相逢,要躲也躲不及了。那只蚂蚁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儿。甲虫根本没有把蚂蚁放在眼里,大模大样走过去,伸出前爪用力一击,那蚂蚁一下被打倒在地,动也不动一下就死去。甲虫看了一眼死去的蚂蚁瘪了瘪嘴,然后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扬长而去。
“抓住那凶手!”
我与米米冲了过去。
那只甲虫吓了一跳,回头望了一眼,立刻逃得飞快,一眨眼功夫就无影无踪儿了。
“这家伙真可恶。”米米喘着粗气说。
“没抓住他,算他命大。对了,我们去看看那死去的蚂蚁。”我说。
当我们跑到那只蚂蚁身旁时,那只死去的蚂蚁突然又活了,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来,对我俩挤了挤眼,又继续赶路。
一时我们给弄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蚂蚁能死里复生吗?
我与米米追上了那只蚂蚁。
“刚才你没死?”米米问。
“谁死了!我可没死!”
“那你刚才……”
那蚂蚁嘻嘻一笑说:“我是在装死。”
“装死?”
那只蚂蚁点点头。
“你还会装死!”
“当然罗。”这蚂蚁神气地说,“这是我们躲避敌害的一种方法。当我们的眼睛或身上的毛,头上的触觉,感觉到周围环境有情况变化,如刚才甲虫伸出前爪过来使得光线发生变化,或者引起气流发生变化,神经就会发出信号,使浑身肌肉收缩起来,与死一般样。”
“你还真有办法。”我说。
“不过,”那蚂蚁又嘻嘻一笑,说,“你要辨别我们是真死还是假死也很容易,一般的说,我们装死时由于浑身肌肉收缩脚也是收得紧紧的;要是真的死了,脚都是松开的。”
“早知这些,我们才不会为你耽心了。”我说。
那蚂蚁哈哈地笑起来。
大家都笑了起来。
第21章 南 美 奇 菌
我们进入到森林里,看见一种叫巴萨尔木的树,它是世界最轻的树木,有15—35米高,笔直的树干,顶上长着巨大的椭圆形叶片。一棵十米以上的巴萨尔木,砍伐后,人们独个儿扛在肩上,还可健步飞跑呢!原来,它比软木还轻一半,树木的细胞中含有空气,将手指捺一下,树干就会留下一个凹印来。
我们在林子里跋涉着,观赏着南美洲热带森林的独特风貌。当我们来到林中一空旷的地方时,发现从一个洞口中爬出一只蚂蚁来,只见他全身红色。
“你们是谁?”他发现了我与米米问道。
“你是谁?”我反问道。
“我是樵蚁,叫小樵。”
樵蚁?哦,巴西人还称他们叫“沙乌巴”呢。
“我们是来旅行的。”我说。
“旅行?”
“嗯”。
“你们想不想去看看我们的种菌场?”小樵问。
种菌场?难道蚂蚁也会种菌?我真是奇怪极了,就一口答应跟他去看种菌场。
我们转过了一个弯,又走了好半天,来到一棵大树旁,小樵招呼我们俩,指了指那棵大树。我看到无数的樵蚁往树上爬,不一会,那棵树一下变得精光,一片树叶也没有了。
我与米米伸了伸舌头。
樵蚁们从树上爬下来,把树叶送回到蚁穴里后,又返了回来。这时,他们不去采集树叶,而是铺天盖地向那些野草进军。顷刻间,他们所经之处,全变为不毛之地。
“哦,真了不起!”米米惊叹道。
“你们这样,一天不知要采多少树叶!”我说。
小樵微笑着说:“当然,我们采树叶也不是一帆风顺,我们特别喜欢一种桑科阔叶乔木的蚁栖树,但这种树上却居住着大量的‘树栖蚁’。他们在树干的小孔中进进出出,保护着蚁栖树,我们樵蚁若是前去采集树叶,树栖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