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性大减吗？”

    士郎没有理他，而是带着斯卡哈转身离开。

    克洛伊和伊莉雅拿着职阶卡追了上去。

    吉尔君目送着士郎走远，露出了笑容，这才落到了阿尔托莉雅的身旁，看着格蕾、爱尔奎特，以及阿提拉，笑着问道：“可以让我和骑士王单独说一些话吗，三位大姐姐？”

    “这个……”格蕾看向了阿尔托莉雅。

    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

    格蕾和爱尔奎特离开，然而阿提拉却站在原地。

    吉尔君头疼的问道：“你不离开吗，巨神？”

    阿提拉没有理他。

    “算了。”吉尔君叹了一声，随后看着阿尔托莉雅笑道：“可真是惨呢，骑士王。”

    “你想笑就笑吧，吉尔伽美什。只是——，”阿尔托莉雅问道：“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说话，吉尔伽美什？”

    “我可没有帮你，我只是在欣赏闹剧罢了。不过在你的视角看来，我的确是在帮你。”

    顿了顿，吉尔君笑着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永恒王早就决定摩根是王吗？知道为什么不论你做出任何成绩，他最后都会将王位交给摩根吗？”

    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吉尔君笑了起来，说道：“那可不成啊。我告诉你吧，因为你是天生的小丑啊。你的命运原本是拔出石中剑，成为真正的亚瑟王，成为尤瑟所认为的理想之王，拔出星之剑，击败卑王·伏提庚！”

    “这不可能！如果是我的话，根本不可能在那种局势之下，打败伏提庚！唯有王……唯有王才能在那种绝境之下，击败伏提庚！”阿尔托莉雅说道。

    “你错了。不是因为有永恒王才能击败伏提庚，而是因为有永恒王才会陷入那种绝境，而卑王·伏提庚才会成为终末之神·白龙伏提庚。”

    吉尔君说道：“你的命运是在圆桌骑士与各个王国与贵族的助力之下，击败卑王·伏提庚，重建卡美洛王国，成为百战百胜的亚瑟王。最后，你被嫉妒你成狂的姐姐摩根下了迷魂药，诞生出了莫德雷德王……不，那个莫德雷德只是叛逆的骑士，而没有王之器量，不足称之为王。不过，你的最后，你还是会在剑栏之战，被莫德雷德摧毁掉王国，而你自己也会被莫德雷德杀死。”

    顿了顿，吉尔君说道：“这就是你的命运。无数世界，不论男女，都是这样的命运。你是被刻进了泛人类史，成为人理之基的小丑。你注定会成为亚瑟王，然后被莫德雷德杀死。而永恒王就是知道这一点，为了改变你的命运，所以他才会倾尽全力去培养摩根，去选定摩根。只是为了改变你的命运，让你走出被灵子记录固定带所记录的悲惨命运。但是很可惜，他还是失败了。你依旧成为了亚瑟王，剑栏之战依旧发生了。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阿尔托莉雅满脸痛苦的问道。

    吉尔君笑了起来，说道：“因为这会让你痛苦。我说过了，你是绝佳的小丑。不论是懂得体恤他人的你，还是不懂人心的你，再或者是那个男性亚瑟王，都是绝佳的小丑。就像烟花一样，唯一的灿烂，就是在被点燃的那一刻。所以长大的我，才会想着要收藏你，欣赏你被溺死的那一刻光景。”

    顿了顿，吉尔君继续笑道：“不过，真是可笑啊。不懂人心的你想要拥有体恤的心，而拥有体恤之心的你却想让自己从不懂人心，还落了个如此落魄的下场。我要是你，我就杀了那个自说自话对你用魔眼的真祖。”

    “爱尔奎特没有错，她只是想帮助朋友……只是想帮助那个时候内心难受的我……她没有错，错的，是我。”阿尔托莉雅低着头说道。

    “呵。只会伤害自己……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吉尔君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讽刺。随后，他指了指远处的爱尔奎特，说道：“就是不知道那只真祖知道了因为自己乱使用魔眼，所以导致自己的好友竟落得如此下场，会是什么感觉呢？是痛苦，是自责愧疚，还是想要自杀呢？”

    “不过算了，我可没有多管闲事的想法。只是你的结局，让我觉得可笑。无尽世界，到头来都是被莫德雷德结束，只是区别是一个是你被摩根下迷魂药诞生的叛逆骑士，而另一个则是你对永恒王下迷魂药而诞生的莫德雷德王。”

    阿尔托莉雅的面色越发痛苦了起来。

    而这时，阿提拉提起军神之剑对准了吉尔君，双眼散发着敌意，问道：“你想要抢走我的猎物？”

    “哎呀，哎呀。这你可就误会了啊，巨神。”吉尔君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和长大的我不一样，我可不喜欢破坏别人，而且也对被溺死的人不感兴趣。”

    阿提拉双眼散发着寒意，一字一眼的说道：“不要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