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战争的惨烈，即便是她也不愿意回想起。

    比起人类幻想与畏惧的诸神大战，那场宇宙战争，才是真正的神话战争。

    “然后，盖亚的文明就毁灭了？”士郎问道。

    “不——，”

    提亚马特摇了摇头，“我们赢了。在取得其他主张和平与发展的文明势力支持，以及那个文明自身主张引导与发展的少数派的支持，我们最终打赢了那场战争。”

    士郎无法想象那场宇宙战争会是什么样模样。

    可是……

    打、打赢了？

    那么那个超古代文明是怎么覆灭的？之后又遇见了什么主张霸权的星际文明？

    “成为战胜方的我们，为了规范先进文明对落后文明的支配，在几方盟友的支持之下，征求了当时已知的步入星际时代的文明的建议，制定了约定俗成的星际法。其中也包括了星际移民法，比如在移民过程之中，能源将尽，可以征收途径星球的37%，作为燃料继续航行。”提亚马特说道。

    卡、卡俄斯……

    士郎的眼角猛地一跳。

    “而在制定了星际法之后，我们决定与几方盟友联合起来，抵制星际霸权，共同引导那些弱小文明的发展，并且加入联盟之中。但是，这个宏伟的联盟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行，我们就灭亡了。而我也被改造成了承载文明火种的星舰，进行漫长岁月的星际移民，到最后，又返回到了这颗星球上，成为了美索不达米亚的创造神。”提亚马特平静的说道。

    “让那个超古代文明灭亡的，该不会就是……”

    “嗯，就是你所对抗的那个暗之涡。”提亚马特平静的说道。

    士郎的手垂了下来，眼角更是一阵抽搐。

    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会被逼入无尽重置之中，更明白了为什么对那个暗之涡，始终有一种无力感。

    根本，不是一个次元量级上的对手！

    落在腿上的手掌有些颤抖，忽然感觉一张温暖的手掌抱住了自己的手，士郎转头一看，顿时便是看见了阿尔托莉雅的脸。

    士郎深呼吸了两口，保持了心境，转头看着提亚马特，问道：“那个涡，到底是怎么回事？”

    ……

    pS：习惯了深夜码字……得想办法调一下生物钟了ORT

    第七十二章 超古代秘闻：暗之涡、救济之主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也不知道。或许是那个星际霸权主义灭亡前留下的复仇，再或者是什么不可知的星际灾害。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祂就已经存在了。并且毁灭了文明，将地球的生态彻底改变了。”

    “可笑吧？打赢了宇宙战争的星际文明，结果最后却覆灭在了一个未知的涡身上。”

    闻言，士郎皱起了眉，望着提亚马特，问道：“那个涡，是域外的邪神吗？”

    能够进行宇宙战争，并且制定了星际法的超古代文明，除了克苏鲁那批外宇宙的邪神之外，士郎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人选了。

    “外宇宙的那些邪神吗？不是。我们与祂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会去解析、认知祂们，同样的，祂们也不会越界，来干涉我们。顶多只是兴趣所致，利用精神污染某个人的精神，从而将其化为自身的分身，在这颗星球之中行动。当然，这在当时是严令禁止的，但是很遗憾，现在你们这群孩子没有禁止祂们的力量与资本。”提亚马特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会出现阿比盖尔那种‘外来者’职阶的英灵。

    克苏鲁系是因未知而著名，简单来说就是‘不可知论’哲学的具现化，而文明则是基于‘可知论’哲学发展而来，一切尚未被认识的事物终究会被认识，世界上只有尚未被认识之物，不存在不能认识之物。

    简单来说，被现代社会认为无法被认知的东西，对于进化到星级文明的超古代文明来说，是可以被认知的事物。克苏鲁系被设定为不可知，其中也存在宇宙之源这类古神，但是如果像M78星云这种已经发达到开拓多原宇宙，在包含多原宇宙的超空间里肆意玩耍的超科幻文明来说，克苏鲁的不可知是不存在的。

    而对于创造了克苏鲁神话的三次元人来说，克苏鲁的未知更是不存在。

    当然，这是一个诡辩，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文明随着发展，曾经的未知会变成已知，并出现新的未知。

    基于这一点，超古代文明可以认知外宇宙邪神并非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祂正是当时宇宙环境之中，文明的“可知论”阵营的扛鼎之人，所以外宇宙邪神会与超古代文明约法三章，井水不犯河水，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如果连外宇宙邪神都被排除在外的话，那么那个暗之涡是怎么诞生，并且毁掉超古代文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