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初闭了下眼，哆嗦着，被这忽然的情况给吓地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秦深低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发怔的模样，语气轻轻：“没事，别怕。”

    “妈妈。”

    秦深看着自己的母亲，神色费解，像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秦妈妈望着顾锦初，脚步迟疑，缓缓地往后面退。

    “落落。”秦就温柔地喊了一声，伸出双手紧紧地将她抱住：“只是长地像，但是真不是她。”

    秦妈妈脑子里面乱哄哄地，忽然间两眼一闭，倒在秦就的怀里。

    秦就眉头一簇，看上一闪而过的慌张。

    舒雅茉站在人群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

    “呵……”

    发出一声难以琢磨的轻哼声。

    她看着人群中的那个男子，这样子秦深，你妈妈都不喜欢她，你还怎么非她不可？

    她也没料到，秦妈妈居然反应会这么大。

    暗暗地握住拳头，舒雅茉看着那个倒下去的女人，一丝歉意在眼波内流转。

    ……

    医院内

    秦深牵着顾锦初的手守在病房外面。

    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丝凝重。

    门打开

    秦就撇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将门拉上。

    “爸，到底怎么回事？”

    秦深靠在墙壁上，看着秦就，声音很淡。

    秦就撇了眼一旁的顾锦初。

    顾锦初立即将头低下。

    “你为什么要过去？”顿了顿，秦就声音威严地补充：“我没告诉过你，不要见我的夫人吗？”

    “爸。”秦深不忍，出声打断秦就的呵斥。

    秦就烦躁地抽出一根烟，看着她，问：“你妈妈是谁？”

    “……”忽然问她妈妈要做什么？

    秦就瞪她，等一个回答。

    顾锦初看了眼秦深，得到他的示意后，才报出两个字：“叶清。”

    “叶清？”秦就琢磨着这个名字，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不妨去问问叶清，叶沫是她的什么人。”

    “你……你什么意思？”顾锦初声音拔高，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秦就摇头，掐灭那根烟，沉思了一秒，声音玩味：“意思就是。”

    门打开

    秦妈妈出现在门口。

    秦就一怔，伸手扶住她：“怎么出来了？”

    秦妈妈冷静了下来，但是一接触到那张脸，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战。

    指着顾锦初，望着秦深，一字一顿：“秦深，别跟她在一起。”

    顾锦初不知所措。

    秦深也一头雾水：“妈妈，你在说什么？”

    秦妈妈坚定地摇头，笑容苍白地很：“秦深，你爸爸不喜欢她的原因，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我不喜欢她的原因，因为她是，叶沫的女儿。”

    叶沫？

    方才秦就提起的那个人？

    顾锦初神色怔怔地，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你胡说，我妈妈是叶清！”

    叶沫是谁？

    她从来没听说过。

    秦深抓住顾锦初的手，同样费解。

    秦妈妈摇头，缓缓一笑，声音凄凉：“这张脸，我不会记错的，你妈妈，当年，把我送到那个地狱的时候，我就记住了她一辈子。”

    秦妈妈用力地握住秦就的手，声音颤抖：“秦深，我求你，那是我的噩梦，这张脸，是我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