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苏知远望着办公室的门，手中的文件悄悄地握紧。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舒雅茉走近，手指扶着那份文件，然后抽了出来，翻开看了两眼，轻轻地摇头：“我有个法子，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

    苏知远皱眉，好奇地望着故意卖关子的人。

    舒雅茉凑了过去，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苏知远脸色骤然间一变。

    舒雅茉微笑着，说：“明天下午三点半，我在那里等你。”

    苏知远拧着眉头，轻轻地颔首，往办公室走去。

    舒雅茉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怔楞的眸光闪现着即灭的光。

    ……

    第二天是周末

    秦深临时有事情出去了。

    顾锦初闲着无聊就抱着电脑在看电影。

    看到一半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我是舒雅茉。”

    对面的声音，很熟悉。

    顾锦初手一抖，鼠标点错了地方，直接将正在看着的一部电影给关了。

    她纳闷了一秒。

    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有事吗？”

    “我要见你，就在你的店里面。”

    顾锦初敛眉，迈着步子走到窗台上，望着别墅外面的白雪皑皑。

    “可我不想见你。”干脆利落地拒绝。

    “如果你有话要说，可以在电话里面直接说。”

    她不想跟舒雅茉有过多的牵扯。

    舒雅茉不是个好人。

    可是她看上去，却像个好人。

    在她身上，她栽过的跟头还算少吗？

    顾锦初冷笑，手指在玻璃上滑动着，留下一道又一道扭曲的痕迹。

    舒雅茉在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苏知远。”

    顾锦初怔了神。

    舒雅茉继续不紧不慢：“我听说他现在正在跟v&c集团合作，你若不来，那我在文件上动动手脚，想必还是能做地到的吧，到时候，v&c集团的机密泄露出去的话，那苏知远就是商业间谍了。”

    “你猜，按照秦深的性格，对待间谍，会怎么样？”

    顾锦初呼吸猛地一窒。

    舒雅茉薄唇，轻启，说道：“死。或者，下落不明。”

    “你觉得到时候你求秦深，秦深就能答应吗？或者说，那些老股东肯放过苏知远吗？”

    “他会因为你，人间蒸发，在这个圈子内，永远成为一个未解之谜。”

    “舒雅茉，你是疯子！”

    顾锦初恶狠狠地骂了脏话。

    “我早说过了，我本来就是疯子，来或者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啪嗒。

    挂断电话。

    顾锦初冷楞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拽着手机。

    ……

    那端

    舒雅茉喝了一杯果汁，嚼着几颗很有弹性的珍珠。

    “我也该走了。”

    “你只是浪费功夫，她根本不会来的。”苏知远端着一杯红茶，气定神闲地坐在窗边。

    舒雅茉点了下头，似笑非笑：“苏知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底明明很期盼她能来。”

    “……”

    苏知远手一顿，滚烫的红茶翻了出来，滴在他的手上。

    舒雅茉得意的朝他一笑，潇洒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