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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可是从数百场谈判桌上走出来的人，没点察言观色的本事，我怎么赢？何况，如果连我自己的女人，我都看不透她在想什么的话，我岂不是……太失败了。”秦深手无力地垂下，没力气了都。

    这下子真地没力气了。

    浑身软绵绵地，很想合上眼。

    “我以为，到最后，哪怕我喝醉了……你到最后……一定会留下……不过看来，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现在的我……不用喝醉了，我都快困死了。”

    “顾锦初……天气冷，多穿件衣服……路很滑，自己小心……点。”

    “还有，如果被我抓住了，这次……你就……惨了。”

    秦深沉沉地睡了过去。

    顾锦初试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地牢牢地，挣脱了两次才挣开。

    顾锦初靠在他的肩膀上，欣赏着那一轮寒月。

    “秦深，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配不上你了，大家都知道了，我曾经……涉及……未成年人交易……虽然不是真的，但是大家都是只相信眼前所看见的…真相如何，并不重要的。”

    “你跟我在一起，大家在背后不会祝福，只会在骂我的同时，顺便贬低一下你，秦深，这些，都是我不愿意看见的。”

    “我的脸毁容了，我连……唯一骄傲的资本都没了……我现在……怎么好意思在赖在你身边？”

    “秦深……不要被我带走，你以后要找的女人……绝对不是我这样子的……至少，也要干净一点的。”

    “我不能，在连累你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呆在你的身边，你明白吗？”

    “我没脸呆下去了……秦深，你对我……这么好，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的残酷，而你，给了我太大的温暖……我贪恋……可我不得不清醒……秦深，我没资格啊……没资格，再呆在你身边了。”

    ……

    顾锦初还是走了。

    没有带几件行李，仿佛她只是出去走一走，很快就能回来一样。

    即便是圣诞节，机场依然熙熙攘攘。

    顾锦初浅浅地扯了扯嘴角，敢打算提着脚步离开，肩膀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顾锦初楞住了，拧眉，回头。

    惊讶从她的脸上一闪而过：“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

    男人一身黑色的风衣，俊逸修长的身姿，在人来人往中，格外的亮眼。

    顾锦初有些紧张地抓着背包，苏知远，怎么会在这里？

    苏知远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了笑，无所谓地摊开手：“别担心，我没告诉任何人你在这里。”

    顾锦初听他这么说，果然放松了下来。

    她抬着头，不解地紧了紧唇：“你怎么……你知道我在这里？”

    “你忘记了吗？那张卡，留的是我的电话跟身份证，一下子存入了八百万的资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苏知远冲着她勾了勾唇，语气淡然地近乎薄凉：“所以，我不放心你，我在跟踪你。”

    “跟踪我？”顾锦初心底燃起一丝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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