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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近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我太高兴了,想再咬你一下。”
“不咬行不行?”
“不行。”她的语气很轻,却又斩钉截铁。
“好吧。不过,最好别太用力。”我紧张地看着她。
她慢慢贴到我的另一侧肩膀,掀开我的衣服,在裸露的肩肉上再次狠狠咬了一口,我虽然有所准备,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妈妈这一次咬得更狠,她嘴巴离开的地方留下一个深深的压印。我揉着肩膀说:“您真狠心,我的肉都要被咬掉了。”
她的眼里闪出兴奋而又冷傲的光芒:“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为什么一定要咬我?”
“因为我今天很开心。”
看着她饱含深意的秀美丽容,我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也在发泄内心的喜悦之情。她和我一样对今天的登记充满期待,当拿到结婚证后,我选择了在街上大喊大叫,与路人分享快乐,她却把喜悦一直压在心底,直到拜堂时才释放出来。她刚才的狂热接吻和咬我肩膀都是欢乐情绪的一种宣泄。
想到她和我一样的高兴和投入,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也不觉得舌头和肩膀疼了。
妈妈满意地擦了擦嘴:“下面要进行哪个环节了?”
“该喝交杯酒了。”
“真的要喝酒吗?”
“您当然不能喝了,咱们以水代酒吧。”我拿过一瓶水和两个杯子放到她面前。
“好吧。”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倒满两杯水。
我们一人端起一杯水,彼此深情凝视。看着她绯红秀丽的脸庞,我想起了“凤冠霞帔戴红妆,举杯交酒两相望”两句话,用在这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喝完交杯酒后,妈妈问我:“还有什么环节?”
“该喝交口酒了。”
“交口酒?没听说过。”
“很简单,就是您含一口水送到我嘴里,我再含一口水送到您的嘴里。”
“中式婚礼有这样的规矩吗?”
“哦,这是新增加的一个内容。”
“好吧。”妈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
我俩互相用嘴给对方喂完水后,我继续说:“下一步是喝交肉酒。”
“交肉酒?怎么喝?”她纳闷地看着我,敏锐地察觉到我开始不怀好意了。
“这个也容易,就是把酒倒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由对方负责舔干净。”
她的脸一下子如两片榴花瓣飞贴上去,红得煞是好看:“你又开始捣鬼了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不是叫……口交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没文化的人才管这个叫口交,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交肉酒,这是上层建筑的婚姻缔结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沟通环节。”
“你少来劲,我就没听说过中式婚礼有这个环节。”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八成是西式婚礼有这一步。”
“胡说,西式婚礼也没有这一步。”
“怎么没有?昨天我还看到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我的电脑里。”
“我不信,外国人会这么开放?”她猜到我可能要信口“呲”黄,悄悄把手放到了我的身上。
“没错儿,我亲眼看到的,那个视频里先是新郎和新娘在典礼上互相舔对方的生殖器,随后神父也加入进去,三个人排成一个三角形继续舔……”
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说的那个不是色情片吗?你这家伙,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老婆,快松手,疼呀。”我急忙求饶。
“看你还敢再胡说,”妈妈这才松开手,“快点说正事吧。”
我发现妈妈还时不时地摆母上大人的架子,想让她完全以妻子的身份出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我边揉耳朵边说:“礼成!下一步:脱衣吟诗!”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下一步不应该是‘送入洞房’吗?”
“差不多嘛!”
“不行,重说。”
“好吧。礼成!下一步:送入洞房!”
妈妈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开始脱身上的凤冠霞帔。我也脱掉了状元服。
我俩一起来到卧室后,她面色微红地坐在床上:“下一步该做什么?”
“夫妻入洞房呀。”
她撩起耳边的一丝秀发,羞赧地说:“那你就……开始吧。”
我悄声说:“还是先把‘交肉酒’进行完吧。”
“你怎么还提这个?”
“老婆,来吧,尝试一下新的玩法。”
妈妈红着脸说:“我不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用正常的姿势不行吗?”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的大好日子,咱们不应该放开一些吗?”
听我提起新婚之夜的重要性,妈妈才勉强同意下来。我先把自己和她的衣服脱光,然后分别在两个人的性器官上涂了一些水。其实涂水没什么意思,涂酒才好玩,但是妈妈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涂水,这样的确少了一些乐趣。
我和妈妈以六九的姿势躺好,我先轻轻舔了一下她的穴口媚肉,引得她的身躯微颤了一下,接着我就把那两片光洁润滑的薄肉含在嘴里,细细吮吸起来。她的声音愈发大了,身体也颤动起来,白虎肉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更多的蜜汁。
这时我涂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