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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意志！德意志！德意志！”

    “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必须是德意志人！”

    “不要外国人！赶走西班牙佬！”

    乌得勒支市民一边呼喊着大逆不道的口号，一边奋起攻击西班牙士兵。

    这些口号一点合理性都没有，因为哈布斯堡家族从渊源上来说显然是德意志人当了西班牙国王，虽然血统和母语上很有争论，但是这个家族就是以打败捷克王奥托卡起家，然后以奥地利为权力基础的。

    掌握西班牙之后也是奥地利占到了一点西班牙的便宜，不论是对抗法兰西还是对抗奥斯曼，西班牙对奥地利的需要都小于奥地利对西班牙的需要。

    但是威廉-拿骚就是有些自己也不明白的认同感在资深，这是因为他说到底还是一个土元素信徒。

    还好他只是一个精锐，如果是四要素在这里，那么造成的破坏可就要大得多了，当处决之石逼近一个主位面到如此近距离的时候，就是能够对普通和浅信徒造成如此影响，而狂热信徒当然要更加激动的多，很多乌得勒支起义军头目的身上居然出现了斑驳的石头纹路，虽然还达不到“石肤术”的效果，但是也能减免不少伤害。

    威廉-拿骚悚然一惊，发现自己周围的部下中，还有几个也和自己一样表情挣扎，还好，数量不足十分之一，而且也和自己一样只是稍微有些不在状态，忠诚还是没有问题的。

    “为了皇帝！”威廉-拿骚克服了动摇，不过下的命令还是质量不高，“原地列阵，保持密集队形！”

    西班牙士兵们没有听出他们的指挥官有些不在状态，他们错过了切断乌得勒支市民和土元素汇合的机会，在一个并不算很适合防御的地形，一处半开放的街道，展开了一个薄薄的阵型。

    “伯爵？我们可以考虑那里。”一个西班牙军官指着后面的一个院子，他觉得应该后退到这个有好几个门，整体是木制装修的院子里进行防御更好，既有围墙和木地板的保护，又能利用前后和侧门进行出击。

    第一波乌得勒支市民和一个中型土元素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后者尤为让认担心，低质量的起义军只能以小队作战，而一个中型土元素在这种状态下是很麻烦的对手。

    “不要移动，保持队形！”威廉-拿骚伯爵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判断问题，但是此时他没有一错再错，此时站住原地才是正确的，“给我牛之力量！”

    威廉-拿骚一边给自己来了一个“援助术”一边让随军法师给自己另一个状态魔法。

    “为了皇帝！”然后他大吼一声，带着部下在敌人冲到面前很近的地方后，再发起了一个短促但有效的冲锋，他的锤子当先敲上了土元素的脑袋，顶着对方的石头手臂，一下接一下，两连击就干掉了这个土元素。

    虽然他自己的胸口也被石头人锤了一下，眼前有些模糊，但是这个土元素是这波起义军的信心来源，土元素一倒下，西班牙人就把已经呼喊跑动了太久的上百乌得勒支人一举击溃，而己方只付出了不到五个人的伤亡。

    “为了皇帝！”

    西班牙常备军证明了自己对得起皇帝付出的世界第一的高薪，虽然市民的数量很多，虽然整座城市都在地动山摇，虽然他们内部因为长期驻扎在西属尼德兰也有一些人信仰了土元素之主，但是皇帝有可能的情况下还是尽可能地会对西属尼德兰的驻军进行周转，这个调动极为困难，西班牙本土的军队先要从地中海运到北意大利，然后在奥地利的帮助下从中德意志穿过好多诸侯的领地，每次都极为艰难，要克服各种困难，把本土、南意大利和尼德兰的各级官员都折腾得掉头发，但是这样的艰苦轮替是值得的。

    整体上西班牙士兵都是忠诚的，各级军官更是没有任何疑惑，即使士兵中有个别土元素信徒，此时也能够一起作战。

    然而威廉-拿骚很快发现情况很糟糕，因为刚刚被摧毁的土元素没有消失，而是垮塌在了地上，这个中坚位阶的土元素居然不是召唤，而是降临的。

    “伯爵阁下，你看！”随着法师的呼喊，威廉-拿骚看到了更多的土元素。

    封锁水井的泥土一个一个活化成土元素，然后和土元素信徒汇合到了冲过来。

    “跟我来！”威廉-拿骚带着部下来到了之前预定的一个院子中，然后先摧毁了这个院子里的一个土元素，然后才能勉强拒守，木地板在这个时候非常重要，否则敌人就有可能从地下来。

    这个土元素同样没有消失，而是成了一堆泥土。

    而且即使土元素完了，院子里的水井依然是完全枯竭，一点水也没有了，这场祭祀非常成功，土元素因此不怕各种驱逐类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