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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天总会亮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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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温宴与霍以骁四目相对,却是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这个话题太沉了,沉得,让从无从说起。

    温宴一瞬不瞬地,看了霍以骁很久。

    上辈子,即便是在霍以骁将自己的出身大白朝堂之后,熙嫔的事儿,都不是他们之间能够坦然交流的话题。

    皇上与熙嫔的对与错,霍以骁不想评价。

    他能直面自己是熙嫔的孩子,却不愿去回顾那一番故事。

    不够光明的出身,带给他的是曲折的、与其他皇子公主截然不同的成长经历,那是他的负担。

    他不想再认一个与他无关的母亲,他接受熙嫔的一切对错,但他不想谈。

    这个话题是封闭起来的,哪怕是温宴,都无法触及。

    这一世,温宴提前走进了霍以骁的生活,改变了他身边的人与事,亦改变了他的一些心境。

    不管对外如何,起码,关起门来,他们夫妻之间说话,霍以骁能够坦然地去说熙嫔了。

    这并非是他对熙嫔的“谅解”,而是与他自己的和解。

    难吗?

    人生在世,最难的不是荆棘丛生,而是与自己和解。

    可现在,那些和解都成了泡沫。

    他得去判断、去思考,也许他的母亲另有其人。

    他要去了解另一个人,另一个故事,去弄明白她与皇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降生一个他……

    一切又要回到起点。

    连这两年,因为熙嫔而生的喜怒哀乐,都虚假又飘渺。

    思及此处,温宴喉头发涩,她不由自主地,将脑袋埋在霍以骁的颈窝。

    霍以骁的思绪依旧散着,直到他感觉到了脖颈处滚烫的热意,放空的思绪才一点点聚拢。

    那是温宴的眼泪。

    明明是他的身世,温宴却比他还“身临其境”。

    悲他所悲、痛他所痛,哪怕,事实上,他当下盘旋心中更多的茫然,而非悲痛,温宴也已经先他一步,去品味那些了。

    因为温宴爱他。

    无关他的身份、血缘,纯粹地爱着他这个人。

    霍以骁抬了抬胳膊,手指没入温宴的乌发,掌心覆在她的后脖颈上。

    指腹轻轻摩挲着,霍以骁叹了声:“阿宴……”

    他想说“别哭”,“那些事情真真假假都不值得哭”,但他说不出来。

    一如他哭不出来。

    他的眼泪,好像都渡给了小狐狸,全由她宣泄。

    他只能一遍遍叫她的名字,把人抱得紧些、再紧一些。

    至于真与假,有些事情,早有预兆。

    他的五官,在金老太太的眼中,与熙嫔娘娘没有一点儿的相似之处。

    反倒是,高老大人几次感叹,在他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偏想不起来而已。

    高老大人为官数十年,他定然是认得郁家人的,只是相隔了那么多年,郁家牺牲已经二十余年了,朝堂又一直淡化郁皇子妃,不是特特提起,高老大人确实想不起来。

    而朝中其他老大人。

    他们看着他长大,从幼童到少年再置青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哪怕他这两年与郁家的某一位渐渐相像,老大人们也难感觉出来。

    也就是高老大人,他幼年时没有拜见过老大人,而老大人在他为伴读的前一年就告老了。

    老大人对他的模样没有印象,初初一见,才会想起记忆深处的故人来。

    “我被抱回霍家时只有三月龄。”霍以骁平复下来,道。

    三月与四月许是能够混淆,但三月与两三岁的孩子是断不会看错的。

    “我的生母若真是郁皇子妃,我出生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死’了。”霍以骁又道。

    在年谱上,郁薇早在前一年就死在了庄子里,八皇子续娶俞氏。

    而她彼时还活着。

    她生下了儿子,这个儿子被抱回了霍家。

    以“熙嫔之子”的名义。

    温宴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声音还是闷闷的:“太妃娘娘和伯父都认为骁爷是熙嫔的孩子,他们、我觉得他们并不知内情。”

    前世点点滴滴,与今生的往来相处,温宴都如此认为。

    应当是皇上隐瞒了霍太妃与霍怀定。

    “皇上这么与娘娘说,应是觉得,与熙嫔私通生了个儿子,这虽然不体面、难听,但更安全,”温宴整理着思绪,道,“若是郁皇子妃的儿子,一旦走漏风声,骁爷必死无疑。”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还有另一层意思。

    “皇上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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